阅兵

75周年速打甜饼,虽然直播镜头里没有熊熊但是熊熊去了!

————

钦米预警

夹带夕阳红

————

弗拉基米尔还在办公桌前对着第二天要用的演讲稿进行着最后的熟悉。年纪大了之后眼睛逐渐有了老花的迹象,题词本上的字也被一再放大,助理要求他再读一遍稿子以便于记录他翻页的时间力求精确到秒。上次红场献花时镜头就扫到了题词本几秒就有好事的记者抓住不放大做文章,从眼睛老花到身体不适、体力不支,因为不断稀少的头发而显得越来越圆润的脑袋都成为了攻击总统先生整容的证据。这次直播过程中不能再被拍到了,露西娅还年轻,需要一个健康有魄力的人领导。可惜弗拉基米尔已经算不上年轻了,但他必须继续健康。助理看着自家总统头上数得清的几根毛思考着明天如何才能让这为数不多的头发看起来蓬松一点。


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能打进这个电话的只有一个人。助理自觉地离开了房间,关上房门的时候还想吐槽那些捕风捉影、以为那位先生最近不出现就是失宠的记者,第二天就重新安置了一条专线这种事情又岂是那些人能想到的。


“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没有收到明天的座位安排,我明天坐哪里?”已经是深夜了但他居然还不知道自己明天应该坐在哪里,瓦洛佳是把他忘记了吗,德米特里感觉自己有小脾气了。自从这个传染病爆发以来,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到过瓦洛佳了,视频会议那种当然不能算,看到的又不是真人。虽然知道工作人员肯定把瓦洛佳照顾得很好但是瓦洛佳看起来就憔悴不少。


“季玛,明天观礼台上人真的很多而且大家都不会带口罩,白宫最近又有太多人中招了,你在家看电视直播好不好?”

“那米舒斯京呢?”

“他得过病了,不怕被传染,而且他出现显得我很'重视'他。”

“我还想和以前一样陪你阅兵。”

“行吧,那你注意安全。”


弗拉基米尔永远拗不过他的小熊,就像德米特里也永远拗不过他的大老虎。


佩斯科夫看着最新调整的座位表恨不得抓起他老板一通乱摇,他都要睡觉了啊,为什么要半夜加班啊!既然老板不仁那就不能怪他不义了,更何况明显他老板肯定还没睡,有没有离开克宫都不好说。难得有机会体验一把对老板夺命连环call怎么能放弃。


“老板,你不可把梅德韦迪安排在你右边,那是总理的位置。”

“有什么问题吗,右边不能放那放左边。”

“老板你冷静一点!左边是老兵的座位。”

“那季玛在我左手边,米舒斯金在左后。”

“老板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明天带我女儿看完飞机之后还要加班!老大我病刚好!医生说我需要休息!”

弗拉基米尔难得停顿了一下,的确要不是他天天带着章鱼出现在各个地方以至于记者已经得出了“有弗拉基米尔的地方一定有佩斯科夫”这样的结论,否则当时章鱼消失了三天记者也不会怀疑他也被感染了。

“反正你安排好,不然明天开始你就休长假吧。”


又被威胁了,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威胁了。佩斯科夫去和工作人员敲定座位表时决定把所有人的座位都挪到最后一排去,让那个剥削自己的没有良心的老板一个人在前面讲话。反正即符合“给德米特里安排座位”的要求又传递出“米舒斯金和德米特里对我同样重要”的信号,自己这个新闻秘书就算做到位了,至于事后会不会再被威胁,反正天天被威胁,那只大老虎又不能真的裁了或者辞了佩斯科夫。


德米特里得知自己的座位在最后一排的时候还是有点气呼呼,一想到所有人都在最后一排又觉得应该是出于照顾老兵所以这么安排的,但他完全没想过这样的安排居然是章鱼在报复他老板。慢慢悠悠前往观礼台的时候居然还碰到了大牧首,德米特里也不知道大牧首今天为什么对他这么亲切。


大牧首对着德米特里胸口上被别错位置的圣乔治丝带表示没眼看没眼看。怪不得刚刚那个从来都是拒绝身体接触的总统先生会要求自己照顾一下副主席先生。肯定是刚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出来时候着急忙慌地连丝带位置都搞错了。大牧首表示自己对这两个人真的太宽容了,在自己面前都不假装一下。


德米特里见大牧首的目光盯着自己胸前,他指了指左胸口前的荣誉勋章,“这个勋章是当初他亲手颁发给我的。”


大牧首:我忏悔,我不该想歪的。


米舒斯金在看到向自己走来的德米特里时还是会心里一紧,自己依旧无法取得最前排那个的人信任。他主动走上前和德米特里握手,也给足记者能够拍到的机会,但谁知道照片会不会被压下不允许发呢。他在人群中找寻着自己想见到的那个人,自己生病在家隔离的那段时间只有这一个人表达了最真实的担心,他们也有近半年没见到了。当米舒斯金在观礼台上看到了那个身影的时候他感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意,他还能见到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而不会像弗拉基米尔和德米特里两个一样几乎要思念成疾了却因为在意世人的评价结果现在连并排坐都成了奢望。


他快步走到那个人的后面,他的钦钦好像瘦了不少,最近他也吃苦了吗?他刚要开口时那个人转过身来。

“啊,米舒斯金先生您好!”

“沃洛金先生您好,最近还好吗?”

“谢谢您的关心!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辛苦了。”

“您也是。”

米舒斯金从来没这么难过,他以为他今天能够见到钦钦了,结果却是自己相思过度竟然把沃洛金看成了钦钦,这事情放在以前是绝无可能的。虽然所有人都觉得沃洛金和谢钦远看很像,甚至对于脸盲患者这两个人要区分一会儿,可对于米舒斯金这绝无可能,毕竟钦钦可是他的爱人啊。


本来应该在第一排专心看方阵一一走过的弗拉基米尔却像个多动症的老头子一样左晃晃右找找还时不时擦擦额头上被晒出的汗。在后排安心带女儿的佩斯科夫看着自己老板这么多毫无意义的动作就知道他一定是在找德米特里。为了今天能够顺利下班他还是安排一下吧。


“喂喂喂!梅德韦迪吗!你快到第一排去一下,安抚一下你家大老虎,想办法不要露脸!对对对,快快快!求求了,我真的不想加班!”

“导播吗!对对对,我佩斯科夫,待会儿梅德韦杰夫先生要到第一排去大概一分钟,镜头全部切走!是切走!镜头不能带到!”


德米特里走到弗拉基米尔的旁边,拿起手气拍了一张方阵走过的照片,“瓦洛佳你今天还是那根黑色波点的领带,但是西装大了一个号。”弗拉基米尔凑到德米特里的耳边,“嗯,你也带了那个勋章,不是吗?”两人相视一笑,他们用这种方式留住那些时光。弗拉基米尔抓了抓对方的手就放人走了,他也知道德米特里能下来拍照肯定只有短短的几秒,还是不要为难今天的导演和导播了。


德米特里嘴角含笑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愉快地把刚刚拍到的照片修图上传社交软件。米舒斯基看着从第一排回来的德米特里感觉嘴里有一种叫苦涩的情绪在蔓延,他终究是得不到那个人的信任。而他心里的嫉妒之花在疯狂生长,为什么德米特里就能见到弗拉基米尔甚至两个人还能偷偷并肩站立,而他却还是见不到自己的钦钦。


晚上终于回到自己房间的米舒斯金终是忍不住思念给谢钦拨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米米?!我今天有在电视上看到你了哦!你的光头让我一眼就看到了,是人群中最闪亮的一颗!”

“钦钦!我好想你啊,我今天甚至把沃洛金看错成你了。”

“米米,我也好想你啊!我本来以为我今天可以去观礼台看到你的,结果我居然不能去。”

“钦钦!”

“米米!”


电视机上还在循环播放着白天的仪式,解说人员还引用了隔壁兔子家的解说词“如果你不想和拉夫罗夫谈判,绍伊古在等着你。”

评论(24)
热度(91)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小和尚 | Powered by LOFTER